了,如果再无进展,久了必然成为我们身后的威胁,如果进攻方向改为淮南,合肥就自然进入我们的三面包围,如果他们不撤退,我们可以果断吃掉他们,解除了这一面的威胁,局势要明朗许多。”
殷同来道:“其实我也早有此意,一鼓作气打下淮南,白崇喜要怪罪也来不及了,让他跟总座交涉去,只不过听说督导队已经在路上了,只怕我们刚刚开始行动,白崇喜就全清楚了,总座又不能及时赶回来,这战前抗命的责任可不小。”
“怕个球,谁还敢到我们军营拿我们不是,老子当场就解决他。”袁东鼓起眼睛叫嚣道。
几个师长当中,属殷同来的头脑最为冷静,他当然不是怕战场抗命担责任,也不是怕上峰派来的督战队,而是在他们身后还有整个第五战区的部队,他们这一抗命不要紧,后面的部队定然还会顶上他们的位置往前冲,以白崇喜的固执,这种事情完全会干出来,他们倒是可以逃过一劫,但让兄弟部队白白伤亡他们也于心不忍。
殷同来刚刚张嘴欲言,门口突然传来士兵的报告声,说是督导队的长官到了。
“让他狗日的在外门等着,老子在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没有闲暇时间见他。”袁东是个暴脾气,一听督导队就气不打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