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然可能全面接收了外国人在中国的一切工厂、矿产、铁路等等掠夺性的机构。”
“啊……”白崇喜张口结舌,显然有些意外,随即就惊呼道:“你是说他与马歇尔、艾登之间其实另有协议?”
“多半是这样。”李宗刃面无表情点点头道。
“唉……”白崇喜长叹了一声,道:“这些我们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他居然就做了,而且外国人居然也同意了,不服都不行啦,可怜孔部长还以为停了他的军饷,就可以掐住他蒋浩然的脖子,谁知人家根本就没有将这点钱放在眼里,眼下国家财政部的收入恐怕都无法达到他的三分之一了,可笑啊!”
李宗刃道:“可笑的不是孔财团,其实是我,费尽千辛万苦将委员长挤下台,登上总统的高位,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只不过成了他上位的一块跳板,难怪我对付委员长的时候,他蒋浩然按兵不动,现在想来,他等的就是今天呀。”
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一个个都是心事重重浮想联翩,这番抽丝剥茧下来,结果已经不需要多说了,他们败得一塌糊涂。
良久,李宗刃打破了沉默,道:“老兄弟,也许我要先走一步了,一山不容二虎,蒋浩然肯定不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