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看向柳生元和,顿了顿继续说道:“这里现在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妨直说,当初为了让十四岁的柳生君能有资格参加剑豪试,我将他的名分报为心一流的‘免许皆传’,只有这样,才能让剑豪会的诸位大师,无法直接以柳生君的年龄为由,来拒绝他参加剑豪试。
但是,如果有人以心一流的各路秘剑向柳生君请教的话,柳生君如果不能解答,这个谎言就要被拆穿了。本来我是想,在心一流内部,怎么都好办,而在心一流以外,其他剑道流派的弟子们,也不会有机会来向柳生君请教我们心一流的秘剑,可是,夜风惊雪流与我们心一流渊源颇深,却是有一些少数秘剑是双方共有的。
如果我们私下违反剑道界传统,授予柳生君‘免许皆传状’这件事被拆穿,对我们心一流的声誉是一个巨大的伤害,心一流刚刚有些起色,不能承受这种打击。因此,我决定,假如实在遮掩不下去的话,我会承担起责任,引咎辞去宗主的职位,成为教习。”
在场的众人沉默下来,其实这根本不是一个解决办法,只是青木行见作为宗主,承担了这个不名誉的责任而已。
柳生元和看了看,坐在周围的四位教习都不说话,个个面色沉重,亭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