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这就像一家市价百亿的企业,他们真正可以自由调动的资金绝不会百亿,甚至能有十亿现金,就已经非常算是资金流非常充裕了。
突然少掉了三分之一,对企业来说,那是资金链断裂的大灾难,甚至可能会出现墙倒众人推的惨剧。
崔树普沉默的坐在藤椅上,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来回划着。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是考虑对策的时候,而不是为这些人痛心的时候。
过了片刻,他抬头看向汇报这个噩耗的秘书——这位秘书也是他的三儿子崔真墨,这种牵涉到崔家机密的情报,向来是由崔家自己的核心人物把持。
现在,他的三子正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真墨,还有什么事吗?对了,有报告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一般情况下,在工作状态中,崔树普要求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要以族长来称呼自己,不可以直接叫自己父亲。不过,现在他主动称呼自己儿子的名字,那么就说明现在是父子之间的谈话,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父亲,在日本负责本次醒行动后勤保障的人员有一些发现,但是他们不敢妄下结论,只把这些发现报上来。”
崔真墨小心翼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