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一张都没，真的，我还没来得及呢！”
霍萍萍瞪眼，怒道：“这么长时间了，你一张都没？唬谁呢？”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一张都没，我对天誓！”雅馨急道：“我是想把你们的照片都拍下来再过去，这样拿到的钱就会更多。可是，这些天，清月回来的次数很少，而且很少在家里住，我根本没拍到她的照片，所以一直没把你们的照片出去！”
众女半信半疑，不过转念一想，这几天跟她们合租的赵清月还真的没怎么回来过，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
叶青点头，道：“如果没，你的罪名可以轻一点！”
“我什么都说了，你们……你们能不能放了我啊？”雅馨泣声道：“我也是被他们逼的啊，他们逼我染上毒瘾，然后……然后就被他们控制，我也不想这么做啊……”
“你做过的事情，就必须承担责任！”叶青缓缓摇头，道：“犯了错，就必须付出代价。否则，还要法律干什么？”
“小方方，打电话报警！”霍萍萍转头喝道。
雅馨过去抱住方亭韵，痛哭道：“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不要报警……”
方亭韵有些不忍，霍萍萍一摆手，道：“算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