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鬼仙人授法，这听起来太玄了，而且如果仙人授法有用，那过去各种大灾之时，又怎么不见这些道士牛鼻子们有所作为？
而且楚王殿下……根据冯德遐的记忆来看，那不是陛下最不受待见和宠爱的一个孩子吗？
并且这也难怪，毕竟就算在一众皇子公主中，楚王李祐也是名声极差的那一类，不仅不学无术，还喜爱结交小人，让陛下失望太多次了。
想到这里，冯德遐狐疑的问道：“你说的楚王殿下……可是那楚王李祐？”
“正是！”路人满脸自豪的神色，“能得到仙人授法，正说明我们的刺史大人是受上天眷顾之人啊！”
“楚王殿下被扔过来做幽州刺史了么？那看情况还是和我印象之中的差不多啊，楚王李祐仍旧是最被陛下讨厌的那个皇子。”
冯德遐闻言心中大定，终于有件熟悉的事情了，至于为何那路人讲话时会如此的与有荣焉，已经不在冯德遐的考虑之中。
“总之，”路人急促道，“有了这牛痘之法，就再也不会染上天花了，若是大人没什么事，那我就要先去忙了。”
“牛痘之法？”冯德遐又听到了一个新词，“那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