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太迟了,他的话像是打破了所有人的寂静一样,下一刻七嘴八舌的声音响彻全场。
“别的不说,光是这两句写景如画,就随意洒脱毫不着力,能像这样又动人又自然的写景,楚王殿下无疑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非一般人所能比拟啊!”
“‘竹暄’、‘莲动’……”身为国子监祭酒的孔颖达闭目品味道,“用得好啊!简直是细极!静极!”
李世民也面露微笑,喃喃道:“‘王孙自可留’么……的确就是在写阳杰自己啊,难得阳杰还能有这样怡然自得的心境。”
“王孙”原来是指贵族子弟,后来也泛指隐居的人,还可以代表自指。而本就身处贵族子弟顶端的李祐,用起“王孙”来自指,无疑是比王维用起来都要更合适!
光是这一句诗,就让人毫不怀疑,李祐正是写他自己!
即便是吐蕃使节团的人们,也完全无法昧着良心说这诗不好。
“雅淡中有致趣,堪称天光工影无复人工,开头起法高洁,带得通篇俱好啊……”
“随意挥写,得大自在,此非复食烟火人能道者,一落笔便想作此诗,实在难以想象仅仅十几岁的楚王李祐能写出这样的诗来!”
“月从松间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