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磕头。
玉棠犹自不解气,上去踹了两脚,恨恨地道:“你去打听,把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问出来,我就不信了,这贱人能翻出我的掌心。”
小海子应着,如同大赦,赶紧爬起来一溜烟地出去了。
失了泛雨,等同于断了一臂,同伶佳那边的线也要断了,玉棠咽不下这口气。明月阁里的冰块渐渐融化,清凉的温度也静不下来她愤怒的心。
小海子磨磨蹭蹭地回来后,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给董玉棠听:“奴才去求见了赵公公,赵公公事忙,就让小相子过来告知奴才。说是昨天瑾容华被召侍寝,本来身子就不爽快,泛雨也不知怎么回事,在乾明宫左近冲撞了瑾容华,就这么着,泛雨才进了慎刑司。”
自然,这些都是赵和编排好的说辞,更是教给了小相子——不论谁问起,都这么说。
这个回答让玉棠更加不乐意,“问来问去只有‘冲撞’两个字,怎么冲撞的,冲撞到什么地步了,也没个准信。我看,指不定是这贱人故意寻了个由头,恃宠生娇,针对于我。”
小海子喏喏地应着,忽然听董玉棠阴森森地道:“交代你一件事,做得到吗?”
且说整个宫里随着太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