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需要向娘娘讨教,希望娘娘可以不吝赐教。”
裴婉修的笑像是冬天里积压在雪下的枯草,薄脆而生硬,“既然吴选侍如此虚心,那么本宫现在就教选侍一个乖——凡事对上了未央宫飞霜殿里的那位,一定要退避三舍,譬如昨天吧,阖宫里都以为皇上会给平王一个面子,翻妹妹你的牌子,结果呢?瑾妃娘娘什么也不必做,皇上就乖乖地跑了去。”
吴锦织年纪还小,之前不知裴婉修竟是这样的人,什么事都硬生生地扯出来说,一口气直接被堵到心口上,当即萌生出几分怒意。但她的涵养极好,只定了定神,就恢复如常,“在宫外时,嫔妾就听闻瑾妃娘娘有宠冠六宫之姿,宫宴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嫔妾不敢与娘娘争辉。”
裴婉修压了吴锦织一头,得意极了,借着青栀的名头继续把那些戳人心肺的话倒豆子一般往外说,“昨天晚上冷,本宫还想着,若是你去侍寝,这一路上可要受苦了,谁知皇上亲自前往未央宫,听说未央宫那会儿都落了锁了,皇上在外头等了一阵子才进去。啧啧,你瞧瞧这份情意,合宫上下,除了太后,再没人能有这样的面子。”
裴婉修本来就吃着醋,酸到了骨子里,说出来的话比之现实还要夸张几分。
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