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虞城追问。
沈贵的声音蓦地戛然而止。
“你在犹豫,你犹豫什么,这个人跟你说了很多尹流苏的坏话吧,用狐狸精这种称呼的应该是一个嫉妒心极重的女人,或者她把自己说的特别凄惨,所以你的正义感和你愤怒同时激发,同时在金钱的诱惑下,犯下大错。”
陆虞城精锐的目光,凌厉的道,“所以你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坦白从宽,把主谋抓出来了,你最多是个从犯,明白吗?”
此时的沈贵完全被陆虞城带偏了方向,他所坚持的信念早已土崩瓦解,之前对尹流苏的愤怒竟因为害怕和不安,淡了很多。
“我的耐性有限,更何况我相信自己的妻子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她更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陆虞城说话的时候,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一眼尹流苏。
不知怎么的,尹流苏心中的某根弦被撩动了,心跳砰砰的加速,原来陆虞城对她的评价已经那么高了。
从恶毒,工于心计,到善良,无条件的相信。
沈贵颓然的道:“那个人让我看完信后烧毁,我多留了一个心眼,把信藏在了院子门口的一盆文竹的花瓶底下。”
陆虞城随即拨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