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膝坐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喃喃的道：“深情是什么？”
霍霆琛微微一怔，有些没明白她的意思。
云念抬眸看向他，那双黑色的眼眸，要比平时更黑，她突然一笑“你说，是挫骨扬灰，还是万劫不复？”
霍霆琛没说话，就这样盯着她。
深情是什么？
挫骨扬灰？
万劫不复？
半响，他坐了下来。
有些话，他没必要说出来。
云念她的心门关的太紧，他知道，她从来都不听纸上谈兵。
她要看的，是真实的一切。
“不早了，睡吧！”
云念见他没有回答，也没在追问。
起身，走到床边，很自然的掀开一角，就躺了下去。
霍霆琛见她只是躺了床边一点点，便知道，她还是不想和他靠的太近。
于是，很自然往边缘靠了靠，开口“我不碰你，你往中间来一点，别掉下去！”
云念：……
————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睡好。
倒是莫念光喝醉了，睡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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