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冷汗直流。
房间里静得可怕,囚犯死在公安局的审讯室,死前还被公安局长甩了一脚,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绝对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房间里另外几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出声说话,赵一德则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乱扯,人有这么脆弱嘛,每个人要是都这么容易死掉,那你们现在手上都早已犯了好几条人命了,亏你们还是学刑警出身,不会动脑思考一下,脑袋被灌水泥了啊。最先冷静下来的赵一德朝另外两个骂道,他们干刑警的遇到的穷凶极恶的罪犯不少,哪个人没对犯人拳打脚踢过,只是经常与不经常而已,又或者下手轻重,要是每个犯人都这么脆弱,那不知有多少犯人不经过法院的宣判就直接死在他们手上了。
两个被骂的警员这会都低下了头,虽说他们也不相信是路鸣那一脚致犯人死亡,但心里的疑虑也不是这么容易消除不是。
路大,小张是个新来的,乱说话,你不要见怪啊。赵一德朝路鸣解释道,生怕路鸣会迁怒到自己手下的这个警员,他对犯人虽然很凶狠,但对自己底下的人他还是很庇护的,这一点倒像是继承了路鸣的特点。
路鸣没有理会说话的赵一德,蹲在张明的尸体面前,扒开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