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了,怎么就中途离开了?陈兴还记着这事。
还不是曾耀清那淫棍当着我们的面就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的,我实在是看不过眼,暗示了几次,这曾耀清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我索性就眼不见为净,找个借口离开了,让郭茂春留下来作陪。方啸说起晚上的事,苦笑道,我走的时候也没想到曾耀清竟然胆大到这种程度,当时以为他也就是手上占点便宜,哪里会想到他会那样。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陈兴释然,随即又道,这曾耀清是从省联社调下来的,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什么眼光,这样的人竟然也能将他放到行长的位置上。
谁知道省联社的领导是不是脑袋搭错筋了,不过咱们这贷款却是得落到他们头上,今晚闹出这事,恐怕贷款的事更不好办了。方啸担忧道,他没打算为曾耀清说情,但那笔贷款却是他的心病。
贷款的事可以另外想办法,这曾耀清的行为却是不能纵容,要不然我们的脸面都没处搁,咱们是溪门县的父母官,不为自己的老百姓做主,我们还有什么脸坐在这位置上。陈兴斩钉截铁道。
方啸叹了口气,以他对陈兴的了解,既然在酒店内已经放下了狠话,那就不可能再收回,现在再听到陈兴表明决心的一句话,方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