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笑起来跟弥勒佛一样,很喜气,让人看了很舒服。
陈兴听了对方的话,却是苦笑,他又哪里有照顾薛大宝什么,但薛招财这讲话水平就是高,哪怕明知对方只是客套,听了依然心里舒畅,笑着摇头,大宝自个在京城就打拼出了一份业绩,我可没有照拂他到什么,说起来,我们也巧遇到现在,也没半个多月的时间,薛伯伯您这句照顾,我可担当不起。
两人在对话,一旁的薛大宝却是郁闷不已,他和陈兴是同学,到他爸嘴里,却像是他矮了一辈了,需要陈兴这个老同学照顾。
我们家大宝也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的很,他在京城的这点成绩,还不是靠着家里的支持,不然让他赤手空拳到京城来打拼试试,我都担心他能不能养活自己。薛招财看了儿子一眼,眼神更多的是严厉和期许,望子成龙,父亲对儿子的期望,只有更高,时不时的要打击儿子几句,都快成了他的习惯了,以前我还担心他年少轻狂,到了京城来会吃亏,现在有陈司长您这个老同学帮忙照看,我这心算是踏实了。
薛招财自顾自说着,不只是陈兴听了好笑,薛大宝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老同学面前,自个在父亲嘴里就成了这么不堪的一个人了,见陈兴打趣的眼神看过来,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