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我也知道怎么做,我一人给了两万块,打发他们出去玩了,一个月后再回南州来。郑光福笑道。
那就行了,有张局在公安局坐镇,这事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就怕那位陈市长自个起疑,金都酒店的事,陈市长好像也知道一点,前些天就是陈市长干预了,工商税务的人才缩了,不好再去找金都酒店的麻烦,所以我才会从你这里安排那些地痞流氓去惹事,现在这黄明竟然是陈市长的朋友,他要是将这前后的因果联系起来,很容易就会起疑。林虹皱着眉头道。
他怀疑就让他怀疑吧,能有什么办法,我听张局长说那陈市长其实跟个光杆司令差不多,下面的人表面上服从他,其实都是在阴奉阳违,他就算是怀疑又怎么样,他没能指使得动的人,他一个市长能干啥?他想查这个案子,公安局的人敷衍着应付他,你说他能怎么样?我说林总是不是担心得太多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哦,何况你背后还有李市长支持呢,你把这事跟李市长提前说下不就完事了。
郑光福不以为然的说着,他并不是很担心这事,一来不是他主使的,二来也是因为这些年来一直顺风顺水,他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但每一次都是‘顺利过关’,啥事都没有,在南州市公安系统里,他不仅能跟张青阳这个常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