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二楼,来了以后都是在一楼坐一下,听完阎经业说的话就走。
他很少在这里待满一个小时,历来来去匆匆。
十二年了,他从没想过这个房间还在。
最陌生又最熟悉的房间,墙上还贴着游戏画帖,挂着网球拍,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样未动。
他年少时的房间,措不及防出现在他面前。
房间里没有霉味,想必阿姨们不时就会来打扫,房间依旧如初,可他已经十二年没踏进一步了。
“醒了。”阎经业听到阎越醒来的消息过来。
“嗯。”阎越看着阎经业,眸光讳莫如深。
“还想起了些什么?”阎经业沉声问道。
“我还应该想起什么?”阎越反问着坐起身,头痛欲裂,他抬手敲了两下。
阎经业沉沉看着阎越,看向了一旁站立的医生,“你和他聊。”
他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阎越看着他的背影,眸光深沉。
“阎先生,您好。”一旁的医生上前开口。
阎越并不认识他,看了他一眼没开口。
这医生也不在意,“阎先生,现在头痛得厉害吗?脑子里还有没有什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