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药起了作用,阎越才觉得剧烈的头痛有所缓解,只是头痛缓解了,却开始泛起了恶心。
阎越脸色灰暗,难看到极点。
昏昏沉沉间。手机响了,阎越接起电话,就听见幕小初的哭声传了进来。
“大叔,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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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小初要在咖啡店上最后一天班,领班说虽然她只上了几天,不过还是会给她结工资。
这最后一天,幕小初被安排上晚班。
幕小初心里愧疚,什么安排都点头,决定站好最后一天岗。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到了晚八点,临近下班,领班还亲自泡了杯咖啡给她,说给她践行。
幕小初那时还很感动。
却不想,喝了咖啡没多久,她忽然开始犯困。
意识到不对劲时,幕小初已经撑不住陷入了黑暗中。
再次睁眼,幕小初已经被人绑在了一张床上。
逼仄的房间,灰暗的灯光,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她双脚、双手被拉开陈大字型绑在床尾床头,咖啡店老板站在床前,拿着红酒杯正看着她。
他身前有个三脚架,三角肌上放着一个小型摄像机,摄像机闪着红光,提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