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笑了,没人敢跑到我面前来问所谓私生子的事,也就更没人会跑到您面前问您所谓的‘孙子’,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相关的证明文件,在适当的时候我会送到您手上。”
阎越似笑非笑,“若您觉得近期有些无聊,可以去国外度个假。”
阎经业看着阎越,听着他毫不客气的话,迟钝发现阎越的变化。
若说之前阎越对他是带着隐忍加期待的话,现在竟是只有淡然冷漠,好像他就是个陌生人。
阎经业重重呼吸着,“这是你对我的态度吗?”
阎越轻笑一声,“那您希望我是什么态度,这样不是很好,自在,公平。您还有其他事情吗?若没有我就告辞了。”
何必面对着相互看不顺眼。
在没恢复记忆前,若阎越还对阎经业和他的关系耿耿于怀,恢复了十余年前的那一段记忆,他却忽然释然了。
不管阎经业怎么冷漠,他都不在乎了,你冷漠,我也同样冷漠就可。
父子也讲究缘分,不是吗?
阎越就要站起身,阎经业冷哼了一声,“当然有。”
阎越又坐了回去,“您说。”
“我听说你前几天青着眼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