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经业大吼。
“阎越,你不要欺人太甚!”周家二叔也大喊。
“我欺人太甚?”阎越笑了,“你们自己商量的婚事,没问过我的意见,怎么就变成我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的,一直是他们。
“闭嘴,阎越,我只问你,这个婚,你定还是不定!”阎经业满脸暴怒问道。
“我自然不定,我今天来是参加阎家人订婚宴的。”阎越淡定如斯。
“阎越!”周帆芳大叫了一声,满脸泪痕,不堪受辱,适当晕了过去。
阎越看都没看,“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转身就走。
好好的订婚宴一时间混乱无比,阎经业被气得满脸通红,“阎越,你今天敢离开这里,从此我们父子就恩断义绝!”
阎越停住脚,终于回头看了阎经业一眼。
“你留下订婚,我就当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年轻人都有冲动的时候,你今天若离开了这里,我就会收回我给予你的这一切,让你一无所有,你信不信!”阎经业沉沉看着阎越。
“你给予我的一切?”阎越笑了,“你给我什么?”
“皇锐的经营决策权,皇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