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经业拖到了路边。
短短几步路,他却一身的冷汗。
阎越呼呼喘着气,看着之前让开的那辆车的司机捂着撞破的额头,看着他们打电话报警,可他却顾不上他们,他腿一软坐倒在地。
除了后怕还是后怕,他不知道他再晚来一秒会发生什么。
他完全不敢想象。
下一秒,阎越迟钝发现僵硬的一动不动的阎经业眼底滚下大滴大滴的泪,而且一头的冷汗,一股臊臭也随即也传入了鼻尖。
阎越低头就看到了阎经业裤裆处的潮湿。
阎越紧紧闭了闭眼,他知道,阎经业是清醒的,或者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清醒看着自己站在马路中央,感受着随时会被车上撞上的恐惧,那样的恐惧,阎经业这一辈子怕是从未感受过,短短几分钟从鬼门关转了几圈,也怪不得他被吓得失禁。
阎越想得没错,阎经业是清醒的,又不是真正的清醒的,他清醒也恍惚着,他没记住幕小初也没记得她的声音,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马路上,去马路中央。
他莫名其妙想着,大步走过医院门前的广场,走到了马路边,看着不时开过去的来来往往的车,在一阵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