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突然觉得气温在急剧的下降,明明别墅里是恒温的。
……
闫御再次回到卧房的时候,只有一个女佣在陪着夏沐。夏沐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出汗让她的头发变得湿潮,蝉翼一般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好似在做恶梦。
遣走佣人,他坐到了床边。
抬手想碰碰她的脸,却终究没有碰上去。只是虚晃在空中不停的描画着她的容颜。
原想着等婚礼事情结束后,再向她负荆请罪解释一切,却不想才不过三天的时间,她已变得伤痕累累。
叹息着怔仲之间,发现她睡得似乎并不安稳,被子外面的手开始胡乱挥舞。
闫御立刻压住她的小臂,由于她之前的挣扎、绳索死死的勒进肉里,深的几乎要看到骨头。
这是她身上伤最重的地方,在熙说、力量再大一寸,她可能会伤到动脉。
所以,绝对不允许她的手腕再次乱动。
“小沐,我在。”他弯下腰在她耳畔轻轻地呢喃着。
夏沐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闻到熟悉的气息、身体才又变的柔软,也不再胡乱的挣扎。只是脸颊亲昵的蹭着闫御的脸颊,似乎在寻求着庇护。
闫御无声的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