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转过头不去看他。
果然她的猜测是对的，不管霍成御给自己找了什么理由，总之孩子就是他让医生打掉的，这已经是事实了。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片死寂。
见徐向暖情绪不稳定，方秘书也不好再说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床。上的徐向暖一眼便离开了。
徐向暖呆在医院里一般都坐在床边，要么对着窗口发呆，要么自言自语，说的都是关于自己宝宝的事情。
霍成御这两天脾气更是差得很，很多同事进办公室因为一点小事就被骂的很惨。
“这是什么东西?策划案写的这么烂，拿回去重写。”
“还有你，咖啡为什么不加糖，端回去重泡!”
霍成御声音清冷，一脸的戾气。
“总裁，策划案已经照你说的……”改了五遍了。部门经理话说了一半，感到头顶一束阴冷的目光投过来，心里十分紧张。
忙低头应道：“我拿回重写，重写。”
部门经理灰溜溜地出了总裁办公室，一脸沉重。真不知道总裁到底要什么的策划案，还是回去让人写了几十份吧!
助理被霍成御给镇住了，一时之间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