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现在回想一下过去,她还真是不知道,慕夜白教会了她什么。
……
慕暖又被罚跪了。
像父母体罚孩子那样,跪在客厅里,正对着楼梯,穿着单薄的衣裙,膝盖都跪疼了。
到了晚上,卿姨看着她还跪在那里,目光不由得看了眼二楼亮着灯的书房,没有先生的话,谁都不敢让她起来。
腿跪得麻木了,她也不动,对于这种惩罚,虽然很久没有过了,但也习以为常。
她还记得,第一次跪在这里是因为她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花瓶,那时候慕夜白待她很好,她也才八九岁,没有认识到错误。
直到男人冷着脸色,让她跪下,一跪就三个小时。
那时候她还会哭,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透露着期冀的目光等着他来宽恕她。
可现在,慕暖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简单的小女孩了。
宽恕?太可笑了,她做错了什么呢,而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做宽恕别人的人?
“慕小姐,你身子还没好,要不我去跟先生说说,说你知道错了,让他别再罚你……”
“卿姨……我错在哪里呢?”
她现在连笑都没有力气了,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