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嗯,卢北川同学,我相信你,我听你的,你说怎么样,我全部配合。”
“从那次事件之后,你和康阳还有没有见过面?”
“有!基本上天天见。”陈楠脸上带着一抹鄙夷,“那次事后,他欲图不轨,咬伤了我,我也扎伤了他,半斤八两,当时我俩都选择了沉默。
在大学教书这份工作不容易,我当时可以揭发他的,不过看他可怜,脸上还有一个刀疤,就可怜他,没揭发。另外,我也在乎自己的脸面,这种事说出去不好听的。”
“嗯。”卢北川点点头。三十岁的陈楠,还是一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女青年,脸皮还非常薄。
“后来这家伙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到处讲课,光课时费就挣了不少钱,现在也是副教授,还是他们教研室的副主任,混的人五人六的。
不过看见我,他总是躲的远远的,似乎害怕我提及当年的事。至于我,哎……这些年高不成低不就,便耽搁了下来。
期间也有不少人介绍对象,但要不就是性格不好,要不是就是歪瓜裂枣,我要求不是很高,只要是一般人条件不太差就可以了。
你想,我一个女教授,博士生导师,总不能和工地上搬砖的结合吧?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