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道。
慕九烟：……噗！
有些迟疑的看着男人，她这才道：“你自己可以吗？”
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男人的下盘道。
帝无殇被这怀疑的眼神看得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都有些龟裂的痕迹。
“你是女人吗？”难道妖比人都更开放？这么随意的看一个正常男人的下半身，也只有她一人了，嗯，这女人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脸皮厚的女人了。
“我是不是女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慕九烟说着挺了挺胸脯，看着男人很不赞同道。
“……嗯，听说妖的性别可以随便变换。”
“我怕我要是掏出十八米的**吓到你。”慕九烟有些恶劣的看着男人道。
帝无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