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侄檀奴见过姑父。”
“甚好,都长这么大了,孤听杨师言道,汝献了治理瘟疫之策,不愧是孤之侄也。”
“陛下妙赞,小侄愧不敢当,不过是幼时童趣,爱好观察而已。”
刘宏大笑,看了眼伏泉道:“果如杨师所言,不卑不亢,从容不迫,有君子之风也。”随后又看了眼他身旁的伏完,说道:“卿真是教了个好侄子。”
伏完拱手道:“孩童顽趣,陛下不可当真,当心骄纵了檀奴。”
刘宏听了伏完声音,心中有些不喜,暗道这姐夫脾气不能改改,总是小心翼翼,断了他的谈性,不过并未深究,想及自己今日的想法,便问道:“汝今年虚岁十二,所学如何?”
伏泉恭敬行了一礼道:“感念姑父关怀,小侄五岁读《孝经》,七岁读《论语》,八岁读《诗经》,十岁读《尚书》,现今在读《春秋》。”
“倒也不错,我便考校一二。”
伏泉略微一怔,开玩笑自己读书是读了,可是不管前世今生都未认真,普通考校都是蒙混过关,能过吗?但是事已至此,对方是皇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诺”。
“这次瘟疫是大水之后所发,汝便已大水作诗赋一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