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几人,这其中三公皆能所言,而能让三公出面者唯有小郎君尔。”
“为何?”
“无它,人情耳。”
“人情?”众人尽皆疑惑。
韩靖道:“若无郎君治瘟之功,恐三公皆会因瘟疫蔓延雒阳而罢免,故三公皆欠郎君人情。倘若此时,三公进言陛下,只段颎一人审理恐失公允,朝廷应选拔多人主审,再有太后从旁劝导,陛下必会追加成命,解救大王一事必成矣。”
一语道尽,众人皆醒,心道刘悝派此人孤身入京,定是早已知晓他极有能力。随后,伏泉拜别诸位尊长,喊上亲信家仆,按韩靖指点直奔三公府上。
人情债乃是自古以来世间最难还的债,虽然伏泉知道即使自己并未献策,他们历史上也未必会被罢免,只是古人哪像他这穿越之人,预知未来。此时三公并未因禳灾而被罢免,此间人情全已间接欠在献出防治瘟疫之策的伏泉身上,纵然他们想抵赖也是赖不掉的。
马车缓缓行驶,周围几个健仆围着,车前坐着于忠,因其年幼,伏泉本想让他与自己同坐,但其却以主仆有别为由,与赶车的马车一起坐在车前。其父死去多日,于忠好似长大了不少,不过比初见时候更加沉默寡言。此时他正穿着素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