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笑道:“朕就知道王叔当不至于有此心,此为王叔前事之祸。就如平原王叔,嗜酒如命,过失繁多,既如此,那就等王叔入京再做定论。”刘宏话里指的是平原王刘硕,其亦为桓帝亲弟。
“诺。”
待李咸走后,刘宏让身边寺人宫女尽出殿内,只留伏泉与他两人单独在内。
未几,刘宏便问道:“说吧,王叔一事有何内幕?”
殿内只有二人,刘宏所问无疑便是伏泉,脸露惊疑,伏泉回道:“陛下何来此一说?”
“何来?这几日皇姐、不其侯以及汝,天天轮流进宫问安朕与太后,若不是为了王叔一事,你们这一家能如此频繁?朕可不记得皇姐有如此心意。”
原来是自己这一家最近动作反常,让刘宏怀疑了,亏他们还觉得一家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既没让人发现他们参与了刘悝一事,也可以最快得到消息,以便施法搭救刘悝。看来史书说得没错,灵帝十分聪慧,只是被身边左右宦官妇人蒙蔽,这才做了许多错事。
稍稍收敛心神,伏泉回道:“渤海王毕竟乃是阳安伯母亲叔,檀奴之曾姑父,今遭此祸,家中十分关心,故有此事。至于此事有何内幕,檀奴不知,应当如李太尉所言,只民间传闻耳,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