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亦不早也。老仆伏安入府后便立即与伏完夫妇报信,导致伏泉前脚刚刚回了屋子,后脚伏完两人便过来询问。
“小子不孝,无端让大人受累。”伏完二人尚未询问,伏泉便率先叩拜请罪。
伏完右手轻抚,问道:“汝最近可与外人结仇,此时派人绑架于你,可知是何人指使?”
“未知,已命安伯派人跟踪,晚间应会知晓。”
话音未落,便听伏安来禀报,其安排的马夫已经回来,伏完立即招他见面。
“灰袍人去了屯骑校尉府上,你可确定?”伏完惊问。
“奴婢确定。”马夫脸上汗珠流淌,显然平日驾马赶车,疏散惯了,今日跟踪灰袍男子走了不少路,十分劳累。
“此事休与外人说起。”
“诺。”
“汝退去吧,出外寻伏安领赏钱。”
“谢主君,奴婢告退。”
马夫刚走,伏完与伏泉叔侄二人还未言语,刘华便拍案怒道:“曹节该死,先番与王甫同流谋害王叔,这次纵容其弟索要婢女不成,现又绑架檀奴,亏得父皇在世对其如此器重恩宠,竟如此待吾,真该诛尔全族方可解恨。”的确,被以前的家仆欺负成这样,对刘华这个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