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如此欺吾,不怕吾从父告罪乎?”
曹破石继又大笑,挥了挥衣袍道:“怕?若不是吾兄严令,那日之后吾便汝伏氏后悔,有何怕之?”那日,便是伏完宫中怒骂曹破石之日。
“既如此,将军休怪流川不义耳。”话音刚落,只见伏泉飞速拔出墙上长剑,然后急速跑到曹破石身前,挥剑刺去。
“汝!”
伏泉突然拔剑,陡然变故之下,曹破石大惊失色,不待反应过来,伏泉手中长剑已然狠狠刺在他脖子上,动作之快,力道之巧,精度之准,让他这本来便无太多军功,只仗兄长曹节之故才成为的将军躲无可躲。
只听“嗞”的一声,曹破石脖间软肉瞬时被伏泉刺开大口子,红肉翻起,一股鲜血喷溅而出。
“安敢……”剑已刺入,但曹破石嘴中话语还在说着,但只说两字便已无了气力,眼看是要不行了。
一剑之后,伏泉拔出又是一剑,依旧在初次剑口附近。这一剑想是用力太狠,竟是直接卡在骨头之上,因他年纪尚小,前番两剑已用力颇多,更无太多余力,咬牙切齿之下索性用尽最后气力,直接推着剑柄继续刺入,不待曹破石尖叫声响起,长剑继续入脖。这一回,可是着实将曹破石的刺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