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清苦羊嗣祖”之称,而其本人更是党人“八顾”之一,顾者,言能以德行引人者也,可见其人秉性。
当小吏慌张跑进羊陟处时,其正处理文案,看到小吏模样,未待其开口,沉声道:“何事惊慌?”
小吏喘了粗气回曰:“适才不其侯家仆报案,其家郎君伏流川于城内金市附近,刺杀越骑校尉曹将军,连其家仆数人尽皆毙命。”
羊陟听后脸色一变,惊道:“越骑校尉?曹破石?曹节之弟乎?”
“正是。”
“哈哈哈,赘阉遗丑蒙蔽陛下,擅权乱政,横征暴敛,辜确财利,谋害百姓,此乃公道,天亡其也。”羊陟大笑,在没有比听到宦官之人得到报应更令他高兴的事了,是以很少再外人面前如此放荡的他,这次未有顾及。
这小吏乃是羊陟亲信,知晓自己上司心思,并未多觉奇怪,适时进言道:“明府,现人既已亡,该如何处理?”
羊陟沉思,随即问道:“汝适才言道,刺死曹破石之人为不其侯府伏流川?”
“正是。”
“‘治瘟郎’?这就难办矣,既如此,汝速带人前去收押凶手,处置尸体,切勿入狱,收置官署后院,着亲信看管,他人不得随意出入,以防府中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