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其离去,伏泉也是见证了一番师徒别离,倒也让人感人泪下。
七月,处暑。所谓处,去也,书云暑气至此而止矣。民间土俗却认为处暑后天气犹暄,约再过十八日才开始转凉,秋天便也到了。
伏泉的日子倒也清闲,除了每五日一朝会,以及时常去宫中被刘宏喊去问话,便是和太学诸友相聚,可谓说逍遥自在。
这日百官议政,本以为又是琐事一堆,未想护乌桓校尉夏育上言:“鲜卑寇边,自春以来三十馀发,请征幽州诸郡兵出塞击之,一冬、二春,必能禽灭。”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群臣有支持者,亦有不同意见者,吵的不可开交。毕竟自从蝗灾泛滥开始,不止大汉国受灾严重,草原鲜卑人亦是千里无绿色,草木皆被蝗虫吞食,损失可谓比汉朝百姓还要严重。
因此,为了活命的鲜卑人只能继续寇边劫掠,而且与往日一次两次不同,这次却是反复劫掠,可谓是来而复返,幽、并、凉三州受其毒害谓之深也。
伏泉闻之亦是一怔,他听这言论怎么看就怎么怪异,想了想,这不就是东汉版的“三年平辽”吗?这些武将为了战功可真是想怎么吹牛就怎么吹,鲜卑人在他们眼里如同蝼蚁,似乎一战便可灭族。若是鲜卑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