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心事,问道:“流川还为出兵一事烦忧?”朝堂之事从来没有秘密可言,更何况出兵一事朝野正正经经的大谈彻谈。
“是也,陛下并非不愿出兵,只是国库空虚,这才作罢。想陛下常与先帝孝桓皇帝做比,然先帝文治武功,定灭羌乱,陛下若与其比,唯有扫灭鲜卑,才可论也,是以出兵一事必会再提。”
“流川认为若战可胜乎?”贾诩只问胜败,已是同意伏泉朝廷复提出兵言论。
“若战,恐难胜也。”
“为何?”
“猜想而已。”伏泉当然不能说自己知道历史走势,他又不是兵家天才,只能胡乱应对。
这时那边车轮战已到尾声,张昭这个才来雒阳的青年已经被灌翻在地。只见其脸色透红,袒胸露乳,身上散发熏人酒气,仰躺于案几之侧,头上儒冠也不知如何扯掉在地,嘴中呓语连连,不时还有小酣呼噜之声,极为有趣。
臧洪因停下未饮,是以注意两人谈话,听到战鲜卑一事,脱口道:“鲜卑难胜,却是小患,朝廷经经受大灾后正该是休养生息,与民同利之时,不积蓄钱粮,清明政治,怎可轻动兵戈?”其声音本就颇大,加之喝酒后亦未控制,是以一下子吵醒正于一边缓神的王朗与张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