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城北的酒肆里,曾经名动京都的“雒阳双琴”早已没了影子,长江后浪推前浪,伎女无论歌伎舞伎,总有年轻漂亮的代替原来的名伎,社会如此,无法更改。
酒肆楼上的雅间,王朗此时正拿着一篇帛书细细观赏,不时大赞此书法甚妙,连饮酒之时也小心翼翼,生怕耳杯酒水沾湿了丝帛,污染了帛书上的字迹。其虽尤善经学,但于书法亦是喜爱非常,想来这也是古代知识分子的通病,多数都有一种“字写不好就不好意思见人”的潜规则。
张纮笑道:“大兄莫要再看蔡议郎书法,今日子布狂言不醉,大兄莫独自为乐也,快快与吾等一同灌醉子布,子源已到量也。”
“是吾之错,不过此书法甚妙,笔画中丝丝露白,如缺墨之枯笔所写,真是别有一番风韵。”王朗放下帛书,大笑道,示意臧洪让开,继续道:“子源速让,子布狂言待让吾与他痛饮几番。”
然后,王朗便疾步走到臧洪身边,去与此时已经被轮番车轮战敬酒的醉酒青年继续畅饮。臧洪巴不得有人接班,好让他歇一口气,此时他脸色亦是不好,显然也喝了不少。
场上只有处于角落的两人看着这出闹剧,嬉笑不语,便是伏泉和贾诩。伏泉因是心中有事不在状态,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