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守城卒闲聊几句,坐等伏泉回来,倒未让人多心生疑。
伏泉此时也正从城外归来,前世看了那么多军史书,当然知道熟悉地形的道理,加之柳城县下亭乡亦需熟识,同时调查案件,是以到任这半月以来,倒也好生走了一圈,回来时思虑更重。
柳城往北可谓是一马平川,鲜卑之所以时常走此路,便是如此。其绕道辽西长城后,从此地走,便直插幽州腹地。而柳城之地却是鲜卑南下辽西的毕经之路,加之柳城四周唯有南方两百多里外白狼山地势险峻,然而却对柳城而言吾任何帮助,是以鲜卑无论围城还是强攻都有优势。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伏泉隐忧的却是县内乌桓人,当他得知现任辽西郡的乌桓大人时,面色忧虑,记忆里这位可是有叛汉记录的。加之近年来,鲜卑几次寇边,郡内乌桓抵抗皆动作迟缓,伏泉不由怀疑其早于塞外鲜卑有所勾结。
好在柳城县附近乌桓人不多,只有一个数百人的部落,平时游牧县内,只需派人防范便可。若有异动,通知四周亭乡百姓撤逃,自己关了柳城县城城门,亦能守住,等待郡内援军速至便可。
正思索间,身边一身材魁梧的刚毅男子道:“明府,那张氏二郎偷牛案定罪太过,吾欲放了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