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营地中帐里,一股浓浓的药味弥漫,呛的刚进入营帐的檀石槐鼻子十分难受。他不喜欢汉人的这种难闻的药味,但不可否认,汉人熬的草药的确比草原部落里那些迷信的巫祝有用的多了。不由得,他脸露微笑,为自己大力收留流亡汉人而沾沾自喜,正是因为有他的提倡,才让鲜卑有了今天的国力。
“大人。”李先生和另一个汉人中年看到檀石槐入账后,赶紧行礼道,他们一直在帐篷里照顾史阿。
“此人如何了?”檀石槐颔首问道。
李先生望了眼汉人中年,那中年随即道:“身体应无大事,吃了药后,补了气血,便可醒来。”
“这便好,李先生,此人醒来,汝一定要劝其投诚吾大鲜卑。”
“大人放心,以仆三寸不烂之舌,定可劝此勇士投诚以归鲜卑。”
“甚好!”檀石槐大喜道,随后又道:“汝等准备一下,大军饱食之后,便拔营,路上切莫伤了勇士。”
李先生一惊,忙问道:“大人欲将兵辽西腹地?”
“然也,鲜卑本就不善攻城,若非有云梯、攻城塔此等利器,吾也不会令军出征。而今两番攻城,损兵近万,鲜卑已经耗不起了。”檀石槐语带不甘道,随即出了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