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校尉一声令下,随后一声号角响起,只听到军阵中,几声整齐的脚步,便见两千重甲步卒在将领指引下出了军阵,在阵前左右立位站好。
“嚓……”
两千重甲步卒冷眼望着前方冲刺而来的鲜卑骑兵,将手中地大盾重重地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霎时间三堵坚实地坚墙已经横亘在汉军阵前,若是鲜卑铁骑想要凿穿汉军军阵,那么就必须从这里冲过去,破坏掉阵前的盾墙。
“长矛兵,列阵!”
又在一声号角中,无数早就严阵以待的汉军精锐长矛兵迅速跑步而前,进至重甲步卒的盾墙后面列阵。他们神情坚毅,早已见惯了战场的残酷,明知持矛于阵前的危险,却也依然不顾。
“举矛!”
汉军矛兵校尉右手举起手中利箭,厉声呼喝道,列队整齐的长矛兵纷纷举起手中长矛严阵以待,前排的长矛兵更是透过盾兵组成的盾墙缝隙中,将一柄柄尖锐的拒马长矛向盾墙外挺进。
霎时间,整个汉军阵前,就像长满刺猥身上的钢针,带着狰狞可怖的冷色,那透着寒光的矛尖如同死神一般,等待着冲击而来的鲜卑骑兵。无疑,鲜卑人若想凿穿汉军军阵,不付出巨大的代价是不可能的。
“弓兵,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