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从小就开始骑在羊背上训练了,长大一些就会跟随大人,外出打猎,再大一些就会开始从军出战,在漫长的生命旅程中,他们的生活,就是一篇跟他人、跟自然、跟敌人搏斗的诗篇。
左右两侧的鲜卑骑兵此时距离汉军阵地不到五十步,只见他们看到中军凿穿汉军军阵后,听从部落大人的吩咐弯弓搭箭,向汉军阵中攒射而去。在双边马镫还没有问世的时候,仅凭单边马镫,骑射的话受各种因素影响,普通人一般的射程也就四五十步,唯有那些异于常人者才能射出八九十步。
左右两边飞射而下的箭雨,落进了汉军后阵中,连续几轮,未几,便见后方的长矛兵,以及尚在射箭的弓兵,被突然而来的箭矢射中,或死或伤,一下子让本就苦苦抵抗的汉军军阵崩溃了,盾墙渐渐倒塌。
鲜卑中军,檀石槐一直凝神关注着汉军阵前战场变化,鲜卑冲进汉军阵前的损失让他皱眉不已,倒不是他为鲜卑兵卒死亡而不满,而是死了这么多骑兵,如果还不能凿破汉军阵地,无疑是不值得的。
“干得好!”檀石槐狠狠击节,难掩眉宇间的激动之色,笑道:“阙居到底是沙场宿将,汉人的军阵很快便要被他击破了。”
李先生此刻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