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一而足,每一个崛起的草原民族,他们都会去侵略华夏之人,不屈者杀之,屈者为奴,淫掠财货女子,恶贯满盈,罪行累累,于汉人百姓而言欠下了种种血债,可谓是罄南山之竹,难书其罪,倒江河之水,难洗其污。
“鲜卑营中俘虏几何?”伏泉脸色阴沉问道。
关羽望向身边一军中佐吏,那佐吏年近中年,行礼道:“回禀明府,大营有俘三百二十七人,除两人乃汉人,其余皆乃鲜卑人无疑。”
“汉人?”
“是也,一人乃流亡儒生,西州口音,却打死不言出身何地,另一人却是被俘汉人医匠,三年前鲜卑寇并州时被掳去塞外。”
伏泉点头道:“如此说来,一人乃汉奸,一人却是被迫事贼。将那儒生与胡人一同关押,至于那医匠,仔细询问前事,若其无欺辱汉人恶行,便予其‘传’,赐其钱财,放其归乡。”此时伏泉那日大战所言“汉奸”一词早已传开,众人已是不怪。
“诺。”
小吏行礼走后,伏泉随即回身问身后兵卒道:“大营所收俘虏何时可到?”
“回禀明府,大概一个时辰。”那兵卒回道。
伏泉看了眼天色,离天黑尚早,便谓韩当曰:“几番大战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