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做此灭绝人性之事,有何面目去见汝先祖伏公?”
好嘛,果然老人家说话就是犀利,直接抬出自己的祖宗伏生,把伏泉说得哑口无言,一句话也不敢顶嘴。杨憙用的是儒家言论,他若是敢反驳,就是反驳自己的家传学术,传出去,恐怕回京后,伏完知道会气的直接提剑来砍伏泉,只能听之任之。
赵苞眼见情形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道:“明公息怒,流川年少气盛,故大战之后意气用事,杀俘泄愤。然其亦是为国分忧之举,莫要责难太重。”
“罢了,罢了,此事自有陛下定夺,多说无益。今日诸君前来,憙待客不周,已是失礼,吾已令人备好酒菜,诸君便于此就食如何?”杨憙摆摆手,不提此事,语气里大概也知道提也没用,告到刘宏那里也不能动伏泉分毫,索性转移话题。
众人对望一眼,随后赵苞率先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然后,众人争相附从。
许是杨憙年长,牙口有些不好,官舍的餐宴很是简朴,多见素菜,不过众人并未在意,对他们来说此时只要有酒就够了。
入冬后,幽州大雪连番,才停了几日。现在天气端是凄冷无比,加上塞外寒风刺骨,几人皆是换了厚衣,穿了长袍而来,虽然长袍亦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