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暗道河北男儿真多乃豪爽率真之人,即使与朋友意见相左,但却不放于心中,伪善交友。想了想,伏泉随即问道:“明府可是不喜余之言论?”
“非是不喜,乃是不妥。吾与杨公不同,杨公以为杀俘不详,不能屠胡,吾却以为杀俘尚可,然却不可乱杀。大汉立国以来,多收四野诸胡,赐地内附,养其部民,战时征其兵以为附庸,羌人、匈奴人、乌桓人等等皆是如此,本意以胡治胡,使胡人自相残杀,不费大汉一兵一卒。若是大汉以后皆用流川策,以‘杀’震之,恐凭白折损无数汉卒,而归附胡人皆惧而弃汉,到时大汉无可用胡人,便是这乌桓边塞十郡骑兵亦会群起而逃,那这朝廷百年谋算岂不是尽皆作废?”赵苞说完便快步离去,留下伏泉一人独走。
看着前方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伏泉不禁摇头,来于后世的他知道,若“杀”真的会让那些胡人溃逃,不再攀附汉室,那自己前世所知道的历史又是什么?相反只有“杀”才会让胡人畏惧和依附,最终短时间血腥融合,而感化,或许用了千年,依旧蔑视汉族,后世所谓的中华一家不就是用来搞笑,网上的少民们不断诋毁汉族先辈,肆意篡改历史,甚至后来某些商业文亦在不断恶心汉人,跪舔少民,这不就是汉族千年落下的“好欺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