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宦官,随后向左右示意,未几,便有数名役兵,抓捕袁赦离去。而在袁赦屋里的韩林,此时也不能幸免,早有知道韩林底细的小吏,带人二话不说将他抓捕,毕竟一个致休的太守,根本不需要他们在乎多少,权利一朝失去,便什么都不是了。
一时间,曾经门庭若市,达官显贵争相拜访的中常侍袁赦府邸,顿时鸡飞狗跳起来,引人注目。有心人见此情况,立马大惊,随即回身,飞奔回自家府邸,将此消息传了回去。
时光匆匆,转眼已至夜晚,当雒阳权贵都在猜测此番袁赦被皇帝抓捕的真相时,当被宦官迫害的党人士人为此兴奋时,此时的屯骑校尉袁逢府邸,却是一片惨淡景象,人人脸色皆是不佳。
大堂里,坐于上首的袁逢脸色忧忧道:“陛下躲于西邸,不见他人,如之奈何?”
“莫非陛下真不管乎?”坐于次席的袁隗脸色亦是不安,毕竟袁家在他们手里能有今天,除了祖辈的遗泽之外,和宫中有袁赦这个大宦官的照应是离不开的。现在袁赦被皇帝抛弃,扔于司隶校尉大狱里,眼看是活不成了,以司隶校尉大狱的恶名,袁赦眼看是活不成了,这如何不让他们忧心?
此刻,在两人下首,袁家一众青年聚集于此,希望袁逢、袁隗能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