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仵作,此时尚未有单独的名字出现,多与其他官署一样以代指小吏的“令史”来称呼。
“恩!”伏完应了一声,伏泉则是颔首示意,伯父在前他可不便出声。接着,伏泉对牢房里已经检验过尸体的令史问道:“尸体可有疑点?”那检验完尸体后,一身汗渍和臭味的令史行礼回道:“回禀明公,死者除死前用刑颇重外,尸体全身并无其他疑点,其应是自缢无疑。”
令史的话里说得比较隐晦,他可不敢说袁赦受的刑罚不止是重那么简单,简直是惨无人道。毕竟谁都知道袁赦死前是被自家上官审问的,那袁赦身上的伤痕出自哪里,已经很明确了,肯定是伏完下令的。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都是陆准为了让袁赦绝望而故意如此,否则肯定要如实禀报。
“既如此,将尸体收敛,令其家人寻回。”伏完点头,随后又看了眼牢房场景,眼神在袁赦脖子上的粗布流连了一会,虽然对于大狱牢房简陋,竟然会为袁赦准备粗布有些好奇,不过并未多想,只当是狱吏畏惧袁赦权势或者袁家背景而准备的。
“诺!”
见就此无事,伏完便欲离去,进宫将事情前因后果告知皇帝。反正,此时袁赦已死,治罪与否已然不重要了,断了何家与外朝士人之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