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纮厉声附和道,他来雒阳游学,跟博士韩宗学习易经和欧阳尚书,当然也是对刘宏大肆提拔鸿都门学学生气愤不已。
“子纲兄说得对,经学才是根本,不修五经,何以为官?陛下如此作为,乃是乱国之政。”张昭也随后应声道,他年少时便好学,擅长隶书,后来随白侯子安学习《春秋左氏》。虽然《左传》乃是古文经学,非是官学今文经学,但只要他学问精深,才名远扬,并不影响他的仕途,毕竟像马融、马日磾、卢植等人,也都是学古文经学为官的。
不过此时刘宏这么随意改变选拔官吏的方法,自然要让张昭这些古文学派者颇有微词,抛开私交不提,本来如同水火的古、今文经学两派,此刻却是出其的团结,毕竟经学不能成为为官的基础,曾经垄断的选拔官吏的方式被抢走,他们若是再这样互相争斗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
王朗突然拍案怒道:“依吾看此中原由全是阉人从中作梗,陛下糊涂,竟乱呼阉寺为‘父母’,国家岂会安宁?”随后突然振臂高呼道:“阉人不除,国无宁日!”
“阉人不除,国无宁日!”
“阉人不除,国无宁日!”
……
随着王朗一声高喊,在场几人也是随后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