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却怕伤了人质不敢近逼。桥玄怒而高呼:“奸人罪恶无数,我岂以一子之命而纵国贼乎!”促令攻之,匪人临死前杀了桥玄儿子。桥玄因而向朝廷上书:“天下凡是有劫质者,并皆杀之,不得用钱财赎回人质,为奸邪开路。”
有了此事,的确再无人敢劫质了,而不劫质,没了人生安全,对于二张而言,若真碰了贼寇,花些钱财买平安便是,这倒也不算什么。
骄阳下,两辆渐行渐远的马车被拉出一道长长影子,一众太学学子心中更添了几许离别之愁。
“吾虽有心告归,却终究无大兄这般魄力。”
“陛下不公,何时才可悔悟?”
“依余看来,国朝这般定是阉寺肆意为之,其若不除,大汉危也!”
送行学子愤懑大喊,似乎要发泄自己不满,只是人已去,太学已空,此事为之又如何?
眼看他们这般模样,伏泉沉默以对,一场改革注定会让原本的既得利益者愤怒,痛恨甚至背叛原来的国家,太学诸生如此便是真实写照。
去年十二月,刘宏下诏,诏中尚方为鸿都门学乐松、江览等三十二人图象立赞,以劝学者。皇帝下诏为人绘制肖像画,并辅以赞语,这在以前可是只有孔门弟子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