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山林间。”
“那人被抢了何物?”
“绢四匹。”
“四匹绢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那山林地处僻静,确是极佳的劫掠之所。”伏泉喃喃自语道,随后眼中精光一闪,又问道:“被劫之人可随行而来?”
“就在那处。”说着,贼曹掾史指着身旁一个高瘦中年道,看他一身衣袍灰渍不少,又带着庶巾,想来是个走南闯北的绢布贩子,毕竟蜀地布绢闻名天下,后来三国时期蜀汉的财政收入里,行销天下的蜀锦便有一席之地。
看到贼曹掾史指了自己,那小贩连忙对伏泉行礼道:“见过明公。”
见这人一脸慌张模样,伏泉不由颔首笑道:“莫慌,劫匪体貌,衣着,汝可记得?”
“吾记得。”
“善!汝将体貌,衣着等事无巨细,皆一一道来。”
绢布贩子哭诉道:“那强人身高七尺余,面貌粗狂,四方脸,眼神凶恶,着一身锦衣,骑一匹大黄马。”
“汝寻得此人乎?”伏泉听后,转头便问那贼曹掾史。
“线索甚少,尚未寻得。”贼曹掾史低声回道,此时他面色发青,极其难看,毕竟在自己上官面前说自己没能将自己职责之内的事情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