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帐外诸人可准先生来此地乎?”秦宓看了眼帐外晃动的影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
“这……”龚苏顿了一会,点了点头,不知如何言语。
的确,现在帐外中立或者反叛的板楯蛮渠帅都在打听汉军是否真来此地,如果未来,他们就不害怕汉朝;而如果来了,这些人肯定要投降。这种关键时候,如无特殊情况,这些人肯定不会让身为汉朝使者的秦宓与营地里的蛮人有太多接触的,毕竟如果板楯蛮内部混乱,分歧不一的真实情况被汉人知道,他们还能做什么?
这其中,一直支持反叛的蛮人更是如此,此刻在营帐外偷听的度康便是明证,只是,无论他如何竖起耳朵偷听,都听不到多少声响。龚苏一开始还能听清几个字,到后来渐渐听不到了,而那秦宓,则是一开始就听不到声音,任他如何贴近都不能听到,仿佛那秦宓就是个哑巴一样。
该死的汉人,一定是早就料到自己会偷听,特地这样防范自己。还有那龚苏老匹夫,真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竟然和汉人一起同流合污,难道吾板楯蛮就真的拼不过汉人?前番若非这匹夫劝降,族人又心系家人亲属,怎么会答应投降?当时那阆中县不过就两万汉军,怎么能是他们蛮军数万人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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