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在她的颈脉处把脉了会儿,然后又伸手在她的鼻尖试探了下,这才再次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陶瓶,随后命令身旁不远处的一个小道士道:“速取一碗水来。”
“诺!”那道士应了一声,随后飞快出去,不一会儿便取了回来,小心翼翼端到于忠面前。可是,于忠见到那碗后,脸色却是不愉,伏泉望之,那碗却是五斗米教给百姓施以符水用的碗,上面还刻着一些古怪的符箓花纹,怪不得于忠不喜,那个医生会对“邪教”施符水有好感的。
终究是“医者父母心”,于忠最终还是接过那碗,然后从那陶瓶里倒出一些粉末,闻着有股难闻的药味,到一定份量,搅拌均匀后,才慢慢给那卢道姑服下。很快,喝完这一碗药水后,那于道姑呼吸也慢慢顺畅了,想来应该无事了。
见卢道姑如此,于忠这才起身,捋了捋他学着华佗日渐留下的一撇小胡子说道:“病人乃是气血不通,一口闷气藏在胸中所致,幸好治病及时,否则悔之晚矣。如今吾以银针通气,现以无大碍,待吾开几副药方,定可痊愈。”
语气里,于忠似乎对这些五斗米教的道士道姑有一些不满,伏泉稍稍想想也就明白了,这些道士道姑平时都赐符水给百姓治病,对于像于忠这样一向“医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