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与流川一齐出城,何必言流川自食苦楚?”伏泉笑着还击道,似乎对于段颎脸上颇有男人见了都懂的暧昧笑容,视而不见。
“仆不同,如今仆已年过半百,于女色之事已无太多兴趣,反观流川,正值壮年,于女色之前有如此定力,大汉青年才俊一辈,实属难得。”
“过誉!过誉!段公太过誉了,泉实难当此重语!”伏泉连忙谦虚起来,随后又道:“余幼时便喜兵事,最喜吴子治军,尝闻吴子‘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裹赢粮,与士卒分劳苦。卒有病疽者,起为吮之’,今若余留宿城中,令城外八千大军呆于军帐,如何可使三军用命效死?故,今夜必会营帐也。”
段颎听后诧然的看了一眼伏泉,随后一直摇头叹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仆累尽半生方知如此,尔竟小小年纪便知,真少年英才也!仆不如也!”
这时候段颎才明白为何伏泉年少出仕,就屡屡出师得胜,原来竟是如此,因为他竟然将自己半辈子才明白的军事道理,少年时候就明白了,真是令人意外。
想他段颎当年平羌,之所以屡屡得胜,最重要的一点便是部下效死,不似以往汉朝军将,只顾个人利益,克扣军饷,中饱私囊,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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