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传令,紧闭城门,无论何人应门,皆不得开,违者斩之!”
当下,置鞬落罗第一时间冷声回应,他自己知道随着和连前番抽调了西部鲜卑的精锐,现在受降城里不算城外的五千余兵卒,也就只有两千兵卒而已。即使加上城内可以上战场的鲜卑女人,也不会超过两千五百人,如果想凭着这两千五百人抵抗城外的数万汉军,简直是痴人说梦。
因此,无论如何,城内的鲜卑人是绝对不能和势力悬殊的汉军野战对持的,唯今之计只有固守城中,决不开门,死守对鲜卑人来说坚固的受降城。
在鲜卑这个草原民族的心中,对于不善于筑城守御的他们而言,即使他们不修葺受降城,这座汉人与匈奴人不断易手的城池,就是草原上的坚城,旁人想攻克,没有数倍于己方的兵力,而且不付出沉重代价是根本不可能轻易攻克的。
所以他们只要坚守城池,等待机会,就一定还有活命的机会,至于城外的同族,恕他们无能为力,在生命存活面前,就是亲人他们也可以放弃,一切为了草原民族的延续而已。
“诺!”那小贵族得了命令,连忙准备下去传令。
不过,很快,置鞬落罗叫了一声“慢着”制止了他,然后在他疑惑的目光